第(1/3)页 鹤兰因拂了拂胸前有些褶皱的衣襟,一边说道: “你是个要强,却又极其不甘心的性子。 若真不想我知道双生子的存在,你住在宫里,有一万种办法将此事隐瞒。 你故意将孩子抱出来让我看见,不就是想看看我会不会负责吗?” 空气里的茉莉花香气,这一刻也变得有些酸涩了,冲击着她倔强的眸眶,酸意在眼底翻搅:“才不是!” 鼓着一对铜铃似的大眼睛,气鼓鼓的瞪着他。 鹤兰因:“我鹤兰因自己做过的事情,从来都认账,是我的孩子,我认,我管。” 如果这孩子不是他的,在如此重要的两国场面,定是有孩子的父亲,匈奴驸马出现的,但是队伍里并没有这样的人存在。 加上裴琰的神情,还有江云娆今日的态度,他便猜出了这结果。 拓跋朔兰只觉头皮发麻,抿紧了嘴唇,转身入了房间将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。 她在房间里暴跳如雷,每次都这样,每次都被鹤兰因剥得一件衣服都不剩,她恨死自己了。 他次次都能看穿自己,而自己对他一点都看不明白。 她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:“鹤兰因,你赢了好吧! 但是我也告诉你,孩子不用你负责,病好了我们就回匈奴,然后我会给孩子找个好父亲的。” 鹤兰因站在门外叹了口气,没跟她继续吵。鹤兰因跟谁都吵不起来,拓跋朔兰再是闹得厉害,他在情绪上退让便是。 是以每次拓跋朔兰都觉得憋得难受。 次日一早,鹤兰因便乘坐轿辇就去上朝,日子按部就班。 兰园里的丫鬟与仆从被管家按照鹤兰因的意思全都换了一批,换成了做事最细致,最爱干净的那一批。 管家毕恭毕敬的站在兰园门前交代: 第(1/3)页